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說一點和新聞時事無關的東西

新的一年到了,而且已經到了幾天,這裡始終沒有更新,主要是沒有甚麼時間,而又不想亂呻吟(起碼自己這樣認為)。 回看去年的數字,發現發文頻率進入新低。翻看瀏覽統計,又發現多點擊的,舊文為主。實在令人沮喪。不過,這也與我當初設立並寫此網誌的目的吻合,我是當成自己的筆記和資料寫的。 寫寫,停停,既然是筆記,也不必介意更新頻率了。 接下來這一年,就按此路線吧。 另一個要做的事情,就是做好資料搜集,放著待用。

又一傻記者,自慰器當太歲報道

今天又看到一則笑死人的太歲新聞,山東 《青島早報》報導 說,前天上午,萊西市日莊鎮青峰嶺村村民劉國京在耕地種豆子時,耕出一個黑色、肉狀、外形酷似「人身」的東西。昨日,萊西農科院專家從外貌上判斷,這個東西可能是傳說中的「太歲」。 從新聞中可以看出來,對於此有洞的肉棒,不僅那個挖出「太歲」的農民感覺驚奇,當地老人覺得奇特,連記者也感到不可思議,甚至於那個所謂的植物專家還說要通過細胞分析來確定...... 哈哈,根本就不用科學分析,我給兩個鏈接,就知道這到底是什麼東西了。第一, 男性用品中最常見的叉腿公主 。第二, 兩年前海南電視台的超級無知節目 。 什麼是「叉腿公主」?請google一下這個名詞就明白了。 此次青島的太歲,說穿了,就是一個別人扔掉,被當成垃圾堆埋在地下,骯髒了的矽膠做的叉腿公主! 還是搜狐網友「男人愛太歲」說得好:我有一個太歲…我女朋友不在的時候,我就和太歲一起睡。 哈哈哈(圖片噁心,不想貼)

香港到長沙,我飛了50小時

都是天氣惹的禍嗎,不盡是。 第一天的上午,我拿著前一天買到的南航的機票(中午12:25飛長沙)抵達了香港赤臘角機場,開始時南航櫃檯說延誤,後來說可以飛,不過暫定13:25,於是我入了閘,到禁區裡面等。 這一進去,就開始了我50小時之旅。 等啊等啊,從原定的13:25,不斷地一個小時一個小時地推遲,直到18:25登機,19:05起飛。 一個半小時後,飛機廣播說,已經抵達長沙上空,但是地面機場的情況不允許降落,要在空中盤旋等候。 一個小時後,看來機油耗費得差不多了,廣播又說,依然無法降落,決定往回飛,備降廣州白雲機場。後來空姐說,本來想備降不遠處的張家界機場,但機長聯絡好多次,對方都不肯讓我們降落。原因?張家界說是機場的除冰等設備不足,無法應對。其實,是當地工作人員都下班了,因為每週只有兩個國際航班,邊檢、出入境和海關的工作人員早就休假了,機場怕麻煩,不敢召集他們回來上班。 怪不得,一個雪災,就癱瘓了大半個中國。 降落白雲機場後,南航將我們這五十八名從香港飛出旅客送給了國內航班,和幾百名同樣滯留在白雲機場的南航旅客安排在一起,等待飛長沙的航班。 入境、拿行李、再安檢入禁區打算等安排飛機、看情況晚上無法再安排飛機而將我們拉出禁區送往酒店。到我踏入酒店房間時,已經是凌晨四時。 第二天,早上起來,聽說長沙天氣好,有一班幸運的旅客因為勤快起得早,被拉去乘搭九點飛往長沙的飛機了。於是我們也想退房等飛機,但居然幾百人都找不到南航的人,大家唯有再等。 中午了,南航人依然不出現,酒店說南航交待要讓大家續房。這裡不得不說,雖然是免費供應三餐,但伙食非常差,中午的飯是每人一碟燒肉炒青菜蓋飯,只限一碟,而且肉又老又韌,飯也是冷硬飯。當時酒店的大餐廳正為客人辦完解穢酒,我在猜想,這些燒肉是否解穢酒用剩下的。 下午,將近三百名長沙旅客自發組織,在酒店大堂集中,乘搭小巴前往機場等飛機。到了機場,南航的安排更加混亂,雖然我們根據手中的臨時登機牌,可以換當天的登機牌,但一直沒有南航的人出來和大家溝通、指導。 南航諮詢台告訴我,可以到M系列櫃檯換票,由於人龍好長,我特地到M櫃檯詢問,得到"全部可以在這里辦"的答复。孰料,等了超過半個小時,櫃檯的南航小姐一看我們是從香港備降廣州的,隨即說她辦不了,叫我們到C15的值班主任櫃檯辦。 到了C15,又是一條幾十人的人龍,值班主任又說,由於情況...

初探鳥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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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一月八日,共和國的記者節,感謝黨的關懷,發了一張國家大劇院(又名半顆鳥蛋)的音樂會門票,得以親身體驗這個充滿種種爭議的美妙地方。 拿到門票一看,二樓,算了,二樓就二樓吧,俺有點阿Q精神,坐得高,看得全嘛,何況是二樓第一排。不過,到場一看,奶奶的,原來是到了最靠近舞台那面牆的位置,風琴管幾乎觸手可及。 唯一好處,就是可以遠距離從高處觀賞下面那兩排和音女歌唱員們豐滿的胸部。可惜看不到演員們的臉。 看看底下的人,男女老幼什麼人都有,還坐不滿,看來贈票還是分對象的,內外畢竟有別啊。到了音樂會中間時段,俺還是忍不住偷偷溜到二層的中間最高一排座位上去了,雖然遭受了工作人員的白眼,但因為扭著看太久,頸部實在發酸。 要說音樂會吧,俺一粗人,實在不懂得欣賞。只知道聽著好听就行,可惜整場表演,聽來聽去,只有馬向華二胡演奏的那段《愛情》聽著舒心悅耳,還有劉思昆的鋼琴確實迷人。小提琴《化蝶》也不錯。那些《紅旗飄飄》、《延安頌》、《懷念戰友》的革命老歌,就真不懂得欣賞。 譚晶小妹也來了,不愧是第二代女藝術歌唱家的領頭羊啊,衣服真好看,不過唱了一首《遠情》就跑了,雖然她出名能唱,但聽得我耳朵疼都聽不清楚,而且連最後的「謝幕」也沒出來。估計趕著下一場,見某個重要人物去了。 你不得不感慨,共和國的女歌唱家都有大出路啊,看看第一代火紅的宋祖英、彭麗媛姊姊們。 說到聽不清楚,確實如此。本以為這麼先進的音樂廳,設計上肯定照顧到每個座位上的聽眾。其實不然,像我坐在二樓,就只能聽到澎湃的樂器聲,人聲基本很難聽得清楚,哼哼啊啊的,搞得怪有想像空間。難道是表演的人都不賣力? 不過,也很有可能是那些塑料花有一點破壞的作用。 為了美觀而又節儉,音樂廳內擺放了很多塑料花(其中一些居然很隨意地用塑料繩掛在二樓欄杆上)。我在想,這些物料一致的塑料花,會不會擾亂了聲波的傳遞?破壞了原先的完美的聲音傳遞設計?如果是真花,或許就不會如此。 有一些事情還必須說到,那就是在內地經常冒入耳朵的「軟實力」問題。這個鳥蛋的硬件有點實力,軟件則需努力。 當我拿著票進大門口的時候,保安大哥揮手請進。而旁邊不少探頭探腦的遊人,借問保安大哥哪裏買票,卻遭遇到很不耐煩的對待,甚至連話都不願說一句,揮手擋開。 有行家更好笑,她走錯了門,問路後,向保安大哥表達指示標誌不清的問題,保安回敬一句:你那是贈票。事後說起,她仍氣頂,我則笑爆。 在觀賞音樂會...